我的父亲曾经偷取了村子里世代相传的宝物。但是据说他只是拿着它去做了一件事情,然后就把宝物送回来了,但他从此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再也没人见过他。”
“那已经是许多年的事了。”
罗恩的声音低了下来:
“当时我还很小,母亲没多久就去世了,我一直在村子里受到歧视。他们说我是背叛者的儿子,肮脏小偷的杂种。经常找我的麻烦,但是总会被我狠狠地还击回去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又得意了起来:
“他们人多,力气也比我大,明着打不过,我就暗地里阴他们;老铁匠马尔教会了我一些手艺,后来我自己做了一把弩,没事就躲在暗处射他们的屁股……”
“宝物吗,这可有点麻烦。”
夏没去听他津津乐道的说自己怎么阴人,而是抓到了话里的重点:
“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,作为外来人一开口就问这类秘辛,肯定会被村民们怀疑,但是不问的话我怎么继续做任务?”
恐吓逼问?
刚才她可是答应了罗恩的请求,如果擅自改变选项的话,天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。
“温和的手段么……那就只有这样了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