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区别?”
魏翔硬着头皮,开口道。
他这二十多年,从出生到现在,就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服软的话,只要是有人敢让他低头,他的父亲第一个出手。
从小有钱有势,又为富不仁惯了,早已经忘记有些人,是惹不起的人。
可魏翔可不管那些,眼前的人得罪了自己,管他是什么人,自己惹不起,自己父亲惹得起。
那两个商会会长已经绝望了。
见过蠢的,没有见过蠢得这么清新脱俗的。
以前见到魏翔的时候,魏翔可从来没有表现的这么愚蠢过,难道仅仅是过了这么几个月的时间,魏翔就变得愚蠢了?
“魏翔,算了,不要跟他们计较了,这件事情就算了吧!”之前被魏翔称呼六叔的男子开口,拉扯着魏翔。
“少特么动我,给你叫一声六叔是给你面子,别以为真是我长辈,我还真不待见你这种人,拿了钱不办事!”魏翔怒喝了一声,一把将那个商会会长推到一旁去。
周围的员工们全都看得津津有味,工作期间,却时不时的回头将目光投向这里,好像是看猴戏似的看向眼前的一切。那个六叔的脸色已经变得及其阴沉了,他拿了钱,这并不假,而拿了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