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后世而来,东瑗并非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,很多规矩在她面前都很陌生,她就像是个乡下土包子进城一样。
东瑗丝毫不敢小瞧古人,反而,她更加用心去融入这个社会。
她比这个时代的女人还要看重规矩。因为她不是从小熏陶的,她的思想里还有另外一套社会体系在和她作斗争,她只得时时小心。
所以盛修颐时常说她“怕闲话”。
她的确是怕闲话!
好像一个外来者,哪怕学会了再多,总担心还有什么隐性规则自己没用学到的,到时候叫旁人轻瞧。
倒不是真的没有学到,而是一种心理暗示。
她不喜欢别人看她的笑话。
东瑗想着,就被盛修颐压在案几上。冰凉的书案虽然已经空无一物,却又硬又冷,膈着东瑗的后背。她的大腿甚至被抵在桌脚处,生生的疼。
盛修颐却根本不顾,俯身压着她,吻着她的唇,手已经朝她的衣襟探去。
书房里点了炉火,丝丝暖意涌动,斗室温暖如春。虽然衣衫已经被盛修颐解去数件,东瑗却没什么有多冷,反而心头发烫,小腹处升起一股股热流,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流窜。
她不自觉发出低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