乏力。吃了几服药,驱散湿气。自然无妨。”
又是湿气。
东瑗想起当初陶姨娘被送出去,盛修颐就说她染了湿气。
估计体虚女子很容易染上湿毒。
东瑗在帘子后跟太医道了谢,吩咐寻芳拿些赏钱给他。
盛家的太医和薛家是一样的,每年都有份例送到太医院。平日里看病,只是需要给些赏钱即可。
寻芳道是,拿了个装着三两碎银子的荷包赏了太医,亲自送太医出了静摄院的大门。
碧秋吩咐小丫鬟们把帘子撤了,又把药方拿给东瑗看。
东瑗对药方没什么研究,却感觉自己不是那个太医轻描淡写般的湿气过重。就不放在心上,让碧秋吩咐外院的管事抓药。
几个人忙去抓药、熬药。
等到药熬好了,东瑗端起来喝了小半口,觉得苦涩难耐,实在咽不下去。又心里觉得这药不对症,就偷偷倒在墙角的痰盂里。
盛夫人却不太清楚这中间的种种,只当东瑗是真的病了,亲自由二奶奶和康妈妈扶着,过来看东瑗。
“药吃过来?”她拉着东瑗的手问。
东瑗忙说吃过了。
“今日来的是哪位太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