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对陶姨娘道,“既然不想死,就不要弄这套把戏!钰哥儿没了,这个家里没有人不伤心……”
她说着,眼里就有了泪。
东瑗不想在陶姨娘面前哭出来。这样显得多么假慈悲。陶姨娘一定会这样认为。
她努力敛去了泪意,才继续道:“……夫人哭昏好几回;世子爷连夜替钰哥儿熬药,可能也染上了天花,生死未卜;侯爷既要处理朝中事,还要处理钰哥儿的丧事。这个家里没有人会看你演戏。你若是想钰哥儿安安静静的走,给我老实点!”
她的声音嘶哑着,却一字字说的极其清晰。
陶姨娘狠狠看着东瑗。
在陶姨娘眼里,她一直是个才满十六岁的小姑娘。可是这样的一番话,让陶姨娘倏然对她有种惧怕。
她说世子爷连夜替钰哥儿熬药……
“你说的是真的……”陶姨娘哭了出来,哽咽着问东瑗,“世子爷陪着钰哥儿……他不是一个人走的…….世子爷,他”
“世子爷……”东瑗嗓子嘶哑得更加厉害,“钰哥儿不是一个人走的。你还想闹吗?还要让钰哥儿尚未走远的灵魂不安吗?”
陶姨娘猛然愣住。
好半晌,她才回神,胡乱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