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你弄伤了我,又不好直言。怕倘若不是,你失望,还以为我太心急。我应该早些说给你听。
盛修颐舒了口气,笑意里充满了温和:“不疼就好。”然后声音低了下去,“你该早些告诉我。你和我,难道还怕我笑话你不成?”
她是怕他笑话的。
因为不曾当他是最亲近的人。
所以她宁愿告诉她的祖母。
东瑗心底快速滑过些许不忍,很想坦言说给他听。可冲动的动力不足,瞬间就消迩了。她终究还是把心里的话压下,笑道:“只是怕你知道了,有了希冀,到头来空欢喜。”
盛修颐拥着她,听到她这话,眼眸微微黯了黯。
还是不肯做出任何的承诺。
这个小女人。
两人在内室说了半晌的话,盛修颐留在静摄院吃了午饭,下去才去外院。暂时还没有确定他一定会去巡查西北,所以盛修颐有些话想请教镇显侯薛老侯爷,却也不敢今日贸然登门。
他依旧去看书、习武。
新婚时,他向衙门告了三个月的假,可有空的时候,他还是衙门去点个卯,现在却懒得再去了。
而东瑗吃饭,小憩了一会,继续替盛修颐缝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