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人,定是有个缘故!杀头还要给个诉冤的机会,您听五姐说说缘由吧!”
然后回头望着薛东蓉,“五姐,你快给祖母说你知道错了,再也不犯糊涂!自古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五姐难道忘了?”
薛东蓉丢开詹妈妈的手,挨着东瑗跪在老夫人手边,却犹豫了半晌才道:“祖母,他是个好人!等十年,他一定能替孙女挣个一品诰命!”
毫无悔过之心,非常坚持。
老夫人气得只差背过气去,身子微晃。
东瑗就急忙起身,和詹妈妈搀扶着老夫人往炕上坐了。
老夫人阖眼微顿,神色冷峻又失望,好半晌对詹妈妈道:“绑到柴房去,关三日再说!”
东瑗还要开口,老夫人猛然睁开眼,目光如炷盯着她:“你再说情,就跟着她一块儿去住柴房!”
东瑗顿时不敢忤逆,只是轻轻帮老夫人后背顺气。
詹妈妈和宝巾也不敢再说什么,叫了粗使的婆子进来,把薛东蓉架出去。
薛东蓉不挣扎不叫屈,表情平缓任由粗壮的老妈子们架出去。
瞧着她这样,老夫人又是一阵好气,好半晌都顺不过来。
东瑗只得小心翼翼陪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