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的,除了想着她,旁的什么都顾不上了。
手碰触到她的肌肤,他的欲|念就变得无比强悍,再也不能被理智撼动。
后面的事,就水到渠成了。
“以后若是再犯呢?”东瑗抹了泪,抬眸问他。眼睛被泪水洗过,乌黑的眸子亮晶晶的,似宝石般闪耀。
盛修颐身子里有股燥热在乱窜。
他喉结滚动,顿了顿才道:“任你处置。”
东瑗问:“可以跪洗衣板吗?”
盛修颐不解,回眸看她。
她就连带比划把洗衣板的段子说给他听。
盛修颐脸微黑,猛然将她压下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你想什么呢?”
东瑗也觉得,这个年代的男人跪搓衣板不现实。她微微蹙眉,想了半晌,还是不知该如何处理他,盛修颐的唇就落了下来。
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往她身上游走。
“你……你才保证过,你又这样!快放手。你还膝下有黄金呢,你说话不算数。”东瑗急得嗷嗷叫。
盛修颐口齿不清道:“这又不是马车上!”
东瑗:“……”
于是两刻钟后,东瑗喊了丫鬟进来服侍,去了净房沐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