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啊。”老夫人慈祥笑道,“等天气秋凉了,再抱了回来我瞧瞧。如今家里当家,可有什么为难之事?”
东瑗忙摇头:“没有,没有!我公公治下忒严,家里的仆妇老实着,账本交到我手里的时候,账面上做的漂亮极了。我仔细查了几日,居然没有半点纰漏。又只有二房,我都不用操什么心。”
老夫人就微微颔首。
说了半晌的话,东瑗见时辰不早,才起身去了前头的戏台。
盛夫人正等着她,问她去了哪里。
东瑗说去看了祖母,却没有说祖母生病之事。
盛夫人也不曾多想,又问她:“单夫人……”
“我已经和二姐说过了。”东瑗道。
盛夫人放心。
戏散了场,众人纷纷告辞,东瑗也和盛夫人、二奶奶出了垂花门。盛修颐在门口等她们,身上的酒气很浓。
盛夫人微微蹙眉:“喝了不少酒吧?”
“还好…….”盛修颐说的很慢,舌头都被酒精麻醉了。
盛夫人微带担忧看了他一眼:“你不要骑马。我看你是醉了,你和阿瑗坐后面的马车。”
东瑗道是,先搀扶盛夫人上了马车。而后转身去了后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