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针线簸箩,等会儿和盛乐蕙一块儿跟七婶婶学扎花,听到戴妈妈这样说,她把针线簸箩端在怀里,不解问:“我……我说错了什么?”
“你说诚哥儿和钰哥儿小时候一样啊!”戴妈妈提醒道。
盛乐芸依旧狐惑。
戴妈妈拉了她坐下。低声道:“姐儿,你怎能说诚哥儿和钰哥儿一样?诚哥儿是奶奶生的,钰哥儿是姨娘生的,就算一样,也不能说啊!况且,这怎能一样啊?”
盛乐芸蹙眉。想了片刻才道:“……母亲说他们是亲兄弟啊。”
戴妈妈叹气:“当着人前,大奶奶自然要这样说啊。可背地里,还不知道怎么不快呢!”
盛乐芸听着,猛然站起身子,把手里的针线簸箩掼在地上,怒道:“这也是错,那也是错!自从她进了门,样样都做不得!”
说着,就伏在大引枕上哭了起来。
戴妈妈慌了手脚,忙安慰她:“姐儿,姐儿,你别哭啊……”要是哭红了眼睛,被夫人知道了,又要责罚乳娘了。
盛乐芸的哭声把她的大丫鬟水仙和睡莲都惊动了,两人一齐进来。
“怎么了?”睡莲上前拉盛乐芸,“姑娘,姑娘怎么哭了?”
水仙则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