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给薛东琳说亲。依着老夫人的脾气,明知五夫人是那拎不清的性子,岂会去管她女儿的婚事?
只要不算离谱,老夫人就会睁只眼闭只眼。
而五夫人替薛东琳说亲,自然是捡了高枝攀的。单单这一点,就不会丢了镇显侯府的脸。
如果没有盛修颐的事搅合在里头,老夫人大约是不会管薛东琳的,免得到了这把年纪了,受儿子媳妇的气,还要受那个不懂事的孙女的气。
东瑗猜想,应该是跟早上五夫人说的什么跟盛修颐有关事情的牵连吧。
她还是不明白五夫人到底想要说什么。
假如只是为了出一口气来骂骂东瑗,早上也骂过了,怎么还叫这妈妈来?
她不动声色,继续等杨妈妈说下去。
杨妈妈见东瑗一句话不接,可自己的正题尚未说到,又不能不往下说。若不说明白,回去不好交差的,也不敢藏着掖着,自己顿了顿,又道:“有句话,奴婢不知该不该说”
如不该说,就不该这般问。东瑗心里想着,口里却道:“妈妈但说无妨。”
“老夫人自己的话,她老人家有了年纪,原不想越过五爷和五夫人去操心十二小姐的婚事。只是前几日发生了件事,十二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