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子去请如今他明知这事暴利,还是让给了兴平王。依着兴平王看事情必须衡量价值的性子,盛修颐把这么好的事让给他,他对盛修颐自导自演的怀疑就会减少。而盛修颐又好不避讳说起殷言之,兴平王自然就不会怀疑到殷言之身上。
越是放在明显处,越叫人忽视。
这叫虚则实之、实则虚之。
盛修颐倘若这点事都不能做好,又何谈满腔壮志?
现在,自己摘清,又不连累朋友,甚至能替朋友谋得一处官职;还把东瑗的危机解除,盛修颐的心情是大好的。
回了盛昌侯府,他径直回了内院。
心情极好,搂着东瑗说了半晌的话,又逗弄了孩子一回。
他还没有洗漱,就赖在东瑗床上,抱着她说话儿。
只脱了外衣。
喝了酒,他又是很久不经房事,明明正经说话,身子却不由自主热了起来,抱着东瑗的时候,下体的硕|大隔着衣裳顶在东瑗的腰腹处。
东瑗尴尬极了。
现在他是不可能进入她的身子的。
况且东瑗刚刚生子十来天,她虚弱不堪,不可能服侍他的,不管用什么别的方式。
他看到了东瑗的为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