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一—本)读>.. m “世子爷在外书房一连歇了两夜,你可知晓?”盛昌侯声音更加厉了。
东瑗惊愕,抬眸去看盛昌侯。见他神色如覆严霜,忙道:“媳妇不知……前日夜里是范姨娘屋里的日子,昨日夜里是薛姨娘,媳妇以为……”
“混账!”盛昌侯一掌击在炕几上,震得茶盏乱响,“你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妻子,是咱们盛家的长媳,将来偌大的后宅是要交到你手里的!子嗣繁茂何等重要?世子爷不肯歇在姨娘处,你应该劝着,你却居然装作不知情?哪有大房长媳的度量与品德!”
东瑗活了两世。第一次被人这样声色俱厉的骂着,她的脸刷的通红。
她忙起身,给盛昌侯跪下,声音沉稳道:“爹爹。是儿媳妇的疏忽!以后定会劝着世子爷,以子嗣大任为重!”
她没有慌乱,没有再狡辩,态度端正给盛昌侯认错。
盛昌侯不顾青红皂白劈头盖脸骂她,是他做公公的权利。这个年代,是君权、父权的年代,父亲是一家之主。打骂甚至打杀盛修颐那个做儿子,都是在他的一念之间的权利,何况东瑗这个依附着盛修颐的儿媳妇?
东瑗没有资格去反驳他。
哪怕公公说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