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显,万一看错了,老夫人也空欢喜,等个十来天再说吧。”
蔷薇应诺。
接下来的日子,东瑗一直惴惴不安。
盛修颐察觉到了她的异样。每次欢好时,她都会红着脸低声道:“天和……我怕疼,你轻一点。”
他稍微重了些,她立马就很惊慌的样子。
这是夜里的异样。盛修颐只当前几日太剧烈,她身子疼得不利落,又不好意思请太医,最近几日就只是拥着她入睡,没有碰她。
白天时,她时常一个人愣神。盛修颐跟她说话,她虽然全力应答,却难掩某个瞬间的失神,显得心事重重的。
盛修颐想到了父亲跟他说,文靖长公主的驸马爷大寿那日,薛东瑗手上的伤来的蹊跷,又说了元昌帝胳膊上被人用簪子刺伤,让太医不要申张。
那太医是盛昌侯的党羽,偷偷告诉了盛昌侯。
“……她在你屋里也这些日子了,你也尝了鲜,差不多就够了。只怕她和皇上早已珠胎暗结。为何起了争执我无从得知,可那个女人恃宠而无忌,连皇上都敢伤。倘若她不是皇上的女人,她凭什么那么大胆?你仔细想想,收收心吧。”这是前几日盛昌侯告诉盛修颐的话。
盛修颐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