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不应该指责。
如此想着,盛昌侯的气也消了大半。
“哎!”他重重叹气。
盛夫人知道他的气已经消了,笑道:“侯爷饿不饿?晚上做了乳牛羹,用些再睡吧。”
盛昌侯才感觉胃里空空的,的确有些饥了,他微微颔首。
盛夫人就吩咐外面伺候的香橼去端了羹汤来。
盛昌侯一边吃着,倏然问盛夫人:“颐哥儿把蘼芜和杜若送了回来?”
盛夫人笑:“是啊。见了新媳妇,蘼芜和杜若怕是入不了他的眼的。”
盛昌侯赞同这话。他以为蘼芜和杜若颇有姿色,比盛修颐院里的陶姨娘还要出彩,应该能同薛氏一较高下。盛京盛传韩氏女的后代如此容貌倾城,盛昌侯也是不信的。
跟蘼芜差不多,也算惊艳了。
可哪里想到,薛氏名不负盛传,姿容靡丽难描难画,蘼芜和杜若跟她一比,顿时失色。
盛修颐见了薛氏女,只怕再美的姬妾也瞧不上眼。
“我以为,世人盛传韩氏女及其后代美艳倾城,是恭维之词。如今瞧着薛氏的容貌,倘若当年韩氏女也是这等姿容,不怪文雅、和庆两位公主死在韩氏女手里。”盛昌侯叹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