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快速转到了盛乐芸身上。
盛乐芸也走了出来。
她梳了双髻,头上简单插了支迦南香折枝海棠木钗,耳朵上坠了两粒小米珠,穿着粉红色锦云稠夏衫褙子,月白色挑线襕裙。面容白净,脸颊红润。她看到东瑗和康妈妈以及身后跟着的人,目露不解。
特别是东瑗头发微散的模样,更加让盛乐芸惊讶了。
她屈膝给东瑗行礼。
康妈妈看了眼东瑗,同样不解。二爷怎么说大小姐染了天花?瞧着这模样,不像是生病了的。
东瑗心里同样疑惑,眉头微蹙。
盛乐芸却急了,她行礼后,不是先请东瑗进去坐,而是上前焦急问:“母亲,您这么晚来,是不是钰哥儿…….”
“没有,芸姐儿!”东瑗勉强撑起了淡笑,“你没事吧?听说你不舒服……”
盛乐芸脸微红,回头瞪了她的丫鬟睡莲一眼。她还以为是睡莲去告诉了祖母呢。
东瑗和康妈妈就更加不解。
戴妈妈上前,热情请东瑗和康妈妈进屋去坐。钰哥儿被诊断是天花之事,也是今日,府里其他不敏锐的人,还当盛乐钰是在出痘。
小孩子出痘不算大病,都有那么一遭,戴妈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