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.是贱妾找了戴妈妈…….贱妾只是见她闷闷不乐,怕她心情不好,委屈了姐儿,才……”
“有劳你费心!”盛修颐冷冷道,“姐儿的事,也是你能做主的吗?你可有将大奶奶放在眼里!”
陶姨娘不停磕头,说她错了。
额前已经青紫,快要磕破了。
帘外服侍的丫鬟们只听到陶姨娘哭,却没有听到盛修颐发火,还以为盛修颐实在哄陶姨娘。
“我一开始问你,你为何撒谎?”盛修颐又诘问,“你既是为了姐儿着想,难道我还怪你?你为何一开始撒谎,非要我说当面对峙,才肯说实话?”
陶姨娘已经被他问得无言以对,心里只是在盘算如何才能让他对自己的处罚轻一些。
她哭得梨花带雨,起身抱住盛修颐的腿,呜咽道:“贱妾无知…….世子爷,您看在二少爷的份上,原谅贱妾这回,妾再也不敢自作主张,再也不敢僭越!”
盛修颐深吸了一口气。
还是存了一份侥幸,到了这个份上,还是不肯说实话。
他对陶姨娘那点心疼,似乎被她这件事给消磨殆尽了。
他静静坐着,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腿,哭得哽咽难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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