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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个孩子都不错。”薛老夫人感叹道,“我私度盛家的意思,郝哥儿虽是嫡长子,却冠了偷窃的恶名。将来家族的重任是不会传到他手里,你有了子嗣也不用防他;钰哥儿养得太娇了,怕不知道庶子的本分。这孩子将来你要用点心思,别叫人教唆得不懂伦常纲纪,坏了嫡庶尊卑;芸姐儿瞧着善良有余,聪明不足,是个老实的……”
薛老夫人一生阅人无数,盛家的孩子们又年纪小,本性透过言语行事能看得一清二楚,短暂的相处,老夫人已经把他们摸透。
东瑗不由佩服。
“盛家孩子少,娘就很疼钰哥儿……”说着。又把蔷薇打听出盛家子嗣单薄的话告诉了老夫人,“祖母,您觉得怪异不怪异?”
薛老夫人听了,眉头就蹙起来。
好半晌,她才叹了口气:“子嗣越多,家族越兴旺。倘若真有人害子嗣。真是个损阴德的!”
说罢,她看了眼东瑗的肚子,担忧道:“瑗姐儿,你若是有了身子,需处处小心。倘若不对劲,跟祖母说一声,祖母接你回来住。”
东瑗情绪就低落了些许,她低声道是。
盛家的事,哪怕再糟心,薛老夫人也管不着,说这些平添愁绪,于是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