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思,又浮动起来。
盛修颐见她双腿打颤,却努力扶着浴盆站着,知她心底有些倔强。他没有出去,而是上前一步帮她解开了亵衣。将不着寸缕的东瑗放入浴盆里。
这个男人就在这里,东瑗毫无心思洗澡,胡乱将身上的汗渍洗干净,找了亵衣穿上。
东瑗自己回到新房,借着幽暗的光线。亦能瞧见元帕上的樱红。她悬着的心放下来,亲自把元帕收好,和衣躺下。出嫁前最大的担忧。居然在这样一场折磨中解决了。
而盛修颐在净房里半天不出来。
等他出来的时候,东瑗已经沉沉睡去,嘟起的嘴巴像个小孩子。盛修颐上床,挨着她躺下。手不禁抚上了她纤柔腰肢,把她搂在怀里。东瑗只是忸怩了下。居然没有醒。
丫鬟喊她起床的时候,已是次日的卯初。
她身子有些沉,睁开眼却对上一张睡容宁静的脸。微微愣了愣,她才想起了,她已经出嫁了,这里是盛家静摄院,不是她在薛府的拾翠馆。
这个搂着她熟睡的男子,是她的新婚丈夫。
盛修颐亦醒过来,四目相对,过了昨晚激情退却后的两人有些尴尬。
丫鬟们进来服侍更衣洗漱,打破了这种尴尬。盛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