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瑗藏在被子里的手攥得有些紧。
她哪怕再想做盛家的媳妇,哪怕再自负有容貌,也没有脸去开口,让男人碰她。这样的话说出来,她的清誉只怕难保。
她不能主动,只有等待。
可是等待令人心焦,甚至害怕。
“你在家中行九?”昏暗中,盛修颐突然问她。
东瑗惊喜不已,忙道是。这是个很好的开端,他愿意和她说闲话,说明他不讨厌她。只要他不厌恶她·东瑗就觉得有可能争取,她顿时打起精神来应付。她不能错失这个机会。
“你的闺名是哪两个字?”盛修颐又问,声音平静,却似春日骄阳,让东瑗的心际明媚起来。
她笑了笑,声音恬静镇定:“东瑗。”然后又仔细告诉他,是哪两个字,“东方的东,召人以瑗的瑗。”
盛修颐听到她出口就是古语·微微侧身,对着她,问道:“你读过书的?”口吻像大人见到有趣可爱的小孩子一样。
他对着她,东瑗能闻到他说话时口中飘出的酒香,脸上不禁发热。幸而光线昏暗的幔帐中,什么都看不清,她强自微笑道:“读过几本。小时候字写的不好,祖母请了西宾,教了两年。”
盛修颐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