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我也能体谅。你自己想一日,是不是真的打算把芸香再留几年。我也和夫人商议,如何处理才好。总不能为了你破例。”
范姨娘听着,心里一片冰凉。
她贝齿陷入红唇,好半天抬起湿濡一片的面颊,眼神坚毅望着东瑗:“大奶奶,贱妾也得了湿毒,您把贱妾送到庄子上去吧。让芸香跟着服侍,既成全了贱妾,也不坏了家里的规矩。”
东瑗脸色顿时就沉了下去。
寻芳和碧秋也觉得范姨娘这话很混账,两人不由又交换眼色。见东瑗面沉如水,寻芳和碧秋都心中不安。
果然,就听到东瑗声音由低柔转为严厉:“糊涂!世子爷的妾室,都那么凑巧染了湿毒?”
一年之内两个妾室送出去,盛修颐就算不落下一个“不详”的名声,也要落下惧内的笑话。
要么就是他运气真的如此不好,现在不克妻,却对妾室不利,一年之内害死两个妾室;要么就是东瑗太过于阴毒,谋害妾室。正妻能得手,男人自然要落得管理内宅不利的名声。
连妻子都管不好,怎么处理朝政?
盛修颐的仕途才刚刚起步。
不管是运气差还是惧内,对他的威望都有损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