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犀利。老夫人大约把元昌帝又欺负东瑗的事,告诉了老侯爷。
可是盛修颐在场,老侯爷什么也不好说。
盛修颐也注意到老侯爷看东瑗手时神色的变化,他把东瑗解释给他和盛家人听的言辞,又跟老侯爷说了一遍:“……在长公主府打秋千,绳子没有打磨干净,划伤了手。”
可心中仍觉得有些异样。
东瑗不肯告诉他实情。
老侯爷就肃穆对东瑗:“下次不可如此大意。”
东瑗道是。
吃了饭,老侯爷让盛修颐跟他去荣德阁的小书房,两人切磋棋艺。
东瑗就跟老夫人说:“我去看看十一妹。祖母,她搬回了桃慵馆?”
“是啊,她说想最后在桃慵馆住一夜,只当陪陪婉姐儿。”老夫人语气很伤感,“等七月你五姐嫁了,我想替婉姐儿做七天水陆道场,也不枉她投身在我们家一遭。”
东瑗就想起了那个有些傻气、无什么心机,却总是跟她亲近的十妹。
“祖母,何姨娘是我母亲通房丫鬟,十妹自小跟我亲近。可我总想着,我和她都有身不由己,不如疏远些,等到嫁出去了,再彼此亲近。哪里想到……”东瑗说着,眼圈就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