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佩救我不救?”
“它便是我,清泱。”他凝着她道,“这世间,你只要不惹最上面那个人,没人困得住你。”
“我惹皇帝做什么。”她将头凑近人怀里,拱了拱,“云望,你身上好香。”
“胡说。”沈云望敲了敲她,“我一个七尺男儿,不涂脂抹粉,哪儿来香气……”
“……就香。”
“女孩家家,赖在男子怀里成何体统。”
“那你抱我作甚?”
“你若不赖着我,我如何抱得你?”
“我赖着你,与你抱着我有何干系?”
椅子上的人闭着眼噙着笑,摇啊摇,天地风雪,簌簌如尘。墓碑上停着一只黑色的鸟,碑前的酒已经结冰了。
他睁了眼,抬手拭去唇边的血,眯眼看了看。“像不像那一世染红她白袍子的血呢,玄色?”
“不像。”
“怎么不像?”那唇好像更红了,眼角的弧度似变得细长起来。
“那世她心心念念全是你却死在你手中,那血,她不愿见到。”
“我若知道是她,又怎会下得去手?”
“你为何不知道是她?”
“……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