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妙觉大师讲禅,普通人听是一番滋味,有所悟的人听又是另一番滋味。”
“这是很高的语言艺术了。”
“嗯。”
祁白严亲手给唐施烤了两个,色泽金黄,香甜软糯,又好看又好吃,就是草木灰沾了满手,狼狈得很。
祁白严拿了帕子给她拭手,唐施一只手拿着剩下的烤红薯,一只手递给祁白严擦,自然得很。
旁边的小和尚从未见过祁白严和谁有这般亲密,看着看着竟有些艳羡,望着他们嘻嘻笑。
下山的时候一行人较来时与人熟悉不少,围着二人问来问去。
“我竟没想到祁先生会结婚的。”
“唐老师也是c大的教授吗?好年轻。”
“你们这般恩爱,搞得寺里人心惶惶,许多小和尚闹着要还俗!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小和尚们今天耽误了许多时间,回去就开始走捷径,蹦蹦跳跳就跳过一个一个土埂,转眼就不见踪迹,有个小和尚在十多米远的地方对他们说,“祁先生唐老师慢慢走,我们忙着回去做事,就先走啦!”
唐施已经被带到捷径上,往下跳又不敢,往上走又要重新走好长一截,祁白严在下面等她,拉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