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府内站稳脚。只是这样焉有不树敌的,前两个月她坐马车回娘家,不知谁悄悄使人在马耳里放了麦粒儿,马瘙痒难忍,奔腾狂躁,把她甩下马车,当场滑了胎,大夫说这一遭见红凶险,保住性命实属不易,只怕日后有子嗣便难了。
香兰顿了顿,喟然长叹道:“绣姐儿最后写说‘由此可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,因果报应循环不爽’这也便是我想说的话了。”
林锦楼摸了摸香兰的脸儿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,说:“脚下路皆是自己走的,她为人处世太着紧自己,也难怪如此。”
两人久久无言,只听红泥小火炉上的铁壶咕嘟咕嘟作响。
林锦楼把玩着香兰腕上的镯子道:“年底二弟便要再娶了,别忘了备份礼到时候打发人送去。”
香兰一怔:“轩二爷再娶?娶谁?”
林锦楼道:“刚订下来的,是个旧交的女儿,后来爹死娘嫁人,家里落败,折腾精穷了,投靠了亲戚,听说是吃过不少苦,长得整齐白净,性子和顺,寡言少语,她兄长有志气,中了举人,做了老头儿的门生,品行忠厚。老太爷亲自瞧过那姑娘便定下了,啧,二弟是个喜好谭氏那样风流卖俏的,这个老实巴交的也不知他可心不。”
自那回变故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