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再来找您了,可他拼命折腾自个儿也不是个事,对罢?我知道姐姐苦衷,可老话说得好,‘买卖不成仁义在’,啊呸,不是这句,那个,那个好歹相识一场,姐姐要不去跟他好生说一回?让他明白些,好聚好散不是,让他别再糟蹋自个儿了。”
香兰呆坐了良久,终将满心的惊涛骇浪压下,勉强开了口,干干道:“他不愿再见我的,相见争如不见。”
报儿过了片刻,也低声道:“是了,香兰姐这样的人,合该配温文知礼的白面小书生,不该是大爷这样的,可大爷这模样也委实太可怜了些他还不让提你的名字,太太说了句‘香兰’,大爷就把杯子砸了,如今就在书房里,连内宅都不回了”
香兰眼眶泛红,垂泪不语。
报儿叹着气起身道:“时候不早,我也该回去,纵大爷这几日用不上马了,可这个时候也该回去刷马喂马。”
香兰起身送他,报儿走到门口,忍不住转身问道:“香兰姐您要看大爷去么?”
香兰吸了吸鼻子,摇了摇头,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报儿走后,香兰仿佛丢了魂儿,心不在焉,晚饭也不曾吃,只一味发愣,枯坐到掌灯时分,靠在床头,恍恍惚惚,一合眼就能看见最后一天和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