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,她又挑唆人说我是存心装病又百般撺掇老爷休我”
秦氏怒道:“岂有此理,还反了她了!你就任她摆布欺负着?”
王氏哭道:“老爷只听她的,我在他眼里连下人都不如,哭也是错,笑也是错,一句说不对心思了便又打又骂,我都想抹脖子干净。”
秦氏怒其不争道:“你呀你呀,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性儿,该较真的地方得过且过,不该较真的地方倒使了牛劲。你是正头夫人可不兴这样想,得给自己争口气,还有老太爷、老太太给你做主呢,还能容那小贱人这样猖狂了!动不动要死要活的,别忘了你还有亭哥儿,他可是个孝顺孩子,你日后还得长长久久的享他的福。”
王氏拭着眼泪道:“要不是有亭哥儿,我早就不活着了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还有一桩事,得同姐姐交个底,还劳你帮衬着。”
秦氏道:“何事?”
王氏小声道:“我把绫姐儿带来了。”
秦氏吓了一跳:“你把她带来作甚?再让人瞧见。咱们对外都已说她死了,丧事都办了!”
王氏眼泪又淌下来:“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,难不成就让她一辈子住庄子上,到头来找个庄稼汉过日子?纵她有错处,可大嫂,你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