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却浑身冰冷僵硬,这便有些不妙了。香兰将她移到林锦楼身侧,把林锦楼盖着的毯盖在她身上些。香兰看看赵月婵的脸,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孔,此时已露出灰败之色,不由叹了口气,问道:“你昨晚怎会来这里的?”
“呸!还能怎样?”赵月婵听了这话,不由睁开眼睛,青灰的脸上陡然涌出怨毒之色,反倒比死气沉沉生彩些,“姓戴的甜言蜜语,投靠我祖父,又娶了我做老婆,原本跟供菩萨似的供着我,孰料我祖父一死,他就换了个人,看我脸不是脸,鼻子不是鼻子的,幸亏他随身伺候的小厮是我的相好......”
香兰不由目瞪口呆,赵月婵瞥了香兰一眼,冷笑道:“少他妈这么看老娘,男人三妻四妾,凭什么我不能?戴庆就是个老头子,还成天花天酒地在外头招摇,老娘凭什么不能找年轻英俊的小白脸寻乐子?哼!原我也想找个人终身有靠,踏实度日,可钱文泽、林锦楼、戴庆,男人掰着手指头算算没一个好东西......”
她神色嗔恨,声音怨毒道:“我相好给我通风报信,知道那龟孙子竟要对我下手,要取我性命以示对二皇子效忠,天打雷劈的下流种子,即便我做了鬼,阴灵也饶不了他!”赵月婵恨骂一场,喘了口气又道,“戴家那膫子肏的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