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林东绣道:“正是。我新嫁,侯爷与我不过相敬如宾,他又忙忙碌碌的,平日里与我说话都不过三五句,我一个人孤零零的,怎在侯府立足?大哥哥同侯爷私交甚好,倘若能来侯府一趟,或是同侯爷提一提。让他凡事都能与我一个通容。我也好在府里施展手脚罢了。都知道你是大哥心尖儿上的人。香兰,好香兰,劳烦你替我同大哥哥好生说说。”
香兰方才恍然,怪道林东绣今日对她比往常更客气到十分,又与她诉苦,原来是拐弯抹角想请林锦楼去侯府替她撑腰,便道:“既如此,你自己同他讲岂不更好。何苦隔着我这一层?”
林东绣缩缩脖子道:“早几日同他讲过,大哥没答应......”
香兰瞧林东绣的脸色,便知林锦楼当日定然没给她好听的,他不肯相帮,便知实情也未必全然如林东绣所言,只是林东绣虽爱挑唆生事,可心性到底不坏,又被夏姑姑规矩得有了些模样,如今委屈成这样,也足见得袁家的家不好当了。
豪族旺门妇。旁人提起来皆觉着光鲜体面,可嫁入这等人家的媳妇儿却各有辛酸。若无相当的心胸、见识、忍耐和德行,怎堪得起这贵族世家里高高位子上的这一碗饭。
香兰道:“我自然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