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抬起头,睁大一双懵懂的眸子,看了看秦氏,又看了看林锦楼,最后又朝春菱看过去,呆呆道:“春菱......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怎能这样说?”
春菱凄厉哭泣道:“亏我往日里将你当个好人,想不到你竟是藏了奸的,同你姐姐,一个故意引我到门口说话儿,一个在屋内下药,只恨我瞎了眼,当初为何认得你!”声音益发凄厉,瞪着姜曦云,双目将要流出血来。
姜曦云茫然的看着林锦楼和秦氏,眼中的泪忽涌出来,一滴一滴滚瓜似的掉落,咬着嘴唇不出声,只哽咽道:“舅母和大表哥真觉着我是那等害人之辈?”
秦氏想到姜曦云举止稳重,乖巧聪慧,心中老大不信姜曦云会做出这等事,因对林锦楼道:“别是有什么隐情罢?”
春菱艰难往前跪行几步,哭道:“恳求太太、大爷请姜四姑娘来,只怕她是做贼心虚,故意装病!”
流苏上前指着骂道:“胡说!我们家四姑娘病在床上人事不知,你竟满口胡言乱语,污蔑我家姑娘声誉!”
春菱牙齿咬得咯咯响,厉声道:“我没有!我没有!我没有!”又向秦氏和林锦楼连连磕头,哭得嘶声力竭,“太太、大爷,这事倘若是我,千刀万剐了我也心甘......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