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反倒让她心里好受,可他轻声细语的,香兰不知为何,眼泪“哗”一下又淌下来,林锦楼伸出手给她抹眼泪,低声道:“再哭就该瞎了。”
香兰掩面哽噎,林锦楼把她抱起来,拍拍她后背,香兰伏在林锦楼肩上,哭得不能自抑,林锦楼抚了抚她后背,侧过头在她耳边道:“知道你今儿个诗社受委屈了,爷心里头有数,可再委屈也不能吃醉酒,你又没酒量,这不作践自己身子么,爷在前头给你做脸,你不能回过头自己落自己脸面罢?况,老袁是个外男,你不该跟他私下见,纵有德哥儿跟丫头们在,让人知道了也嚼舌头根子。”听香兰哭声小了些,又将她推开忍不住问,“你到底跟老袁说什么呢?”
香兰低着头,用袖子抹了一把泪,静静道:“我问了德哥儿亲娘是怎么没的,可怜她那样惨,也怕我自己......日后同她一样。”
林锦楼皱起眉:“她哪样?”
“她是让侯爷与正室逼死的。”香兰抬起头,一双深潭似的眸子定定的瞧着林锦楼,容色极其平淡,双眸却不胜凄清迷惘之色。
林锦楼胸口一跳,看着香兰,脸上的容色便渐渐阴寒了。
香兰身上难受,不管不顾将这话扔出去,此刻又隐隐两分悔意,却有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