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人?”
林锦楼诧异的看了她一眼,道:“没了,沈家算是灭了门,原有女眷充入教坊司的,也大多自尽了,当年莲娘还小,其母自尽前用丝绦想将其勒死而不得。老袁的叔父赶到教坊司时,莲娘只剩一口气,她母亲尸首都用席子裹起来了。袁叔曾经受过沈文翰恩惠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莲娘从教坊司带出来。虽说是官奴,可一直是半奴半主这样养的。皇上判五逆十恶的重罪难以除贱籍。至少也落个平安。”他说完这一席话。只见香兰早已泪流满面,神思恍惚,他心头暗惊,摇了摇香兰道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香兰心将要碎了,低头用袖子拭泪,哽咽道:“没什么,只是想到当夜母亲要亲手勒死女儿是何等凄惨,我便忍不住......”香兰已极尽哀痛。她原知道家人惨死,如今听林锦楼亲口提及方知当时是何等惨烈不堪,若非林锦楼在此,恐怕此刻早已失声痛哭。
林锦楼若有所思的看着香兰,拍了拍她的背,道:“你还真是爱多愁善感的。”把桌上的热茶端起来与她喝,伸手给她抹眼泪儿,漫不经心道:“沈家是挺惨的,他们一家都是硬骨头,说起来与你倒有几分像。”
香兰抬头。朦胧的泪眼中瞧见林锦楼锐利的双眸,她心头一惊。但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