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耐烦,可今儿香兰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些茅塞顿开,她说“有了身孕,肚子里孩子血脉相连,又如何忍心把孩子打掉。她定然挣扎了许久,最终不能狠心。又被家里人觉察。方才回到戴家了”。由此可知,倘若这女人若有了孩子,便能把心安分下来了。他也纳闷,如今他后院里只有香兰一个,日日耳鬓厮磨,只怕早就该有好消息了,只是至今无半分动静。这太医院的张世友乃是专门给后宫贵人们诊脉安胎的,学问渊博。医理极深,先前他给儿子捐官,就是求的他家老爷子的门路,请他过来给香兰诊一诊,瞧瞧到底是哪儿的毛病儿,也让他安心……或许,他忙过这两人就带香兰去京郊的妙峰山去拜送子娘娘?
林锦楼摸下巴,想命人将康仕源唤来问一问这两日行程,孰料一推门,见双喜正在门口候着。见林锦楼来,忙道:“大爷。二姑爷吃猛了酒,这会子发作了,刚灌了一瓮解酒汤,吐了出来,又用了醒酒汤,这会儿躺在炕上,您说这事……”
林锦楼忙过去看,进屋便闻得满屋子酒气,只见他二妹夫陶鸿勋正躺在床上,面色惨白,因吐出去了,精神头尚好。林锦楼安慰几句,命小厮取了粥与他吃。又歇了一时,陶鸿勋觉着好了便要告辞,林锦楼十分挽留,陶鸿勋便道:“明日还有公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