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哽噎,香兰和红笺连忙宽慰,秦氏用帕子拭了拭眼角道:“罢了,如今回来便好。”又同香兰絮絮说了一回,赏了好些东西,命婆子拿着,送香兰回了知春馆。
一路劳顿又闹了半日,香兰早就乏了,回去换了衣裳,到暖阁里晒着太阳便歪在炕上。身上困倦却睡不着,心里乱乱的。听见身边有动静便睁开眼,只见春菱坐在炕沿上,香兰半坐起来,刚想跟春菱说把她给她们几人捎的礼物拿去分了,春菱便拧着眉坐在炕沿上,口气极冲道:“姑娘,你也甭瞒我,这些日子你一直没在,到底去哪儿了?”
香兰一怔,小鹃正托了茶和盘点心进来,听了这话皱眉道:“春菱,你怎么质问起姑娘来了,去哪儿了难道要回禀你不成?”
春菱挑了眉道:“我这不是关心姑娘么。”又看向香兰道:“到底去哪儿了?”
香兰也不说话,只微微笑了笑,伸手去拿小鹃手里的茶,吃了一口,道:“箱笼里那个蓝缎子包袱里有从扬州捎回来的官粉、胭脂和头油,一人一份,拿去分了罢。”言罢又躺下了,闭上了眼。
春菱还欲追问,小鹃扯了她袖子道:“姑娘累了,让她歇着罢。”将春菱扯了出来。
两人站在隔间外,春菱不悦道:“你扯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