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儿,让他活活疼死。
此时林锦亭在门外头高喊道:“哥,打够了没?弟弟给您沏杯茶,您喝一口润润喉再打?”
林锦楼方才停了手,不耐烦的直起身子,又变成那一派从容优雅的林家公子,对香兰道:“就是这小子把你弄成这样儿的?地上躺这位是怎么回事?”
香兰浑身哆嗦,淌着泪儿说不出话,仿佛被大猫按在手掌心儿里的小耗子,形容甚是可怜。
林锦楼愈发恼恨,将香兰拎起来怒道:“叫你跑!叫你跑!遭这个罪是你自己个儿活该!”
香兰可怜兮兮的抹眼泪儿,眼泪哗哗掉下来。
只听门口又有人悠悠道:“行了,人既然找着了,你也消消火,赶紧的带了去罢。”这声音听了耳生,不知是谁。
林锦楼深吸一口气,满腔的怒意往下压了压,他一松手,香兰又瘫倒在地上,他嗤笑一声道:“瞧你这点出息,这这个胆子还敢自己长腿儿跑了!”香兰生怕林锦楼打她,低着头大气儿都不敢出。这厢林锦楼已脱下身上穿的鹤氅,又把香兰拎起来,从头到脚那么一围,包得密不透风,一弯腰便将人整个儿扛了出去。
院子里一团乱糟糟的,林锦楼虎步龙行,扛着香兰来到外头,不知谁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