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然不在,上峰的脸色便不大好看,韩光业只觉这事没拍对马屁,便着实闹了起来。
韩光业看了春燕一眼。见她生得桃脸杏腮。心头一酥。却冷笑道:“以为来了就没事了?方才就哄我们快回来了,没白多等了一个时辰!来伺候的净是些庸脂俗粉,是欺负我们外乡人,还是以为大爷兜儿里没有银子?”说着瞪着眼一拍桌子,“也不打听打听老子身份,金陵城里哪个不得尊叫一声‘爷爷’,连你们盐务司的吴大人都要给两分颜面,今儿个却要在你们这里受等鸟气!”说着一把将手边的一盏热茶掀翻在地。噼啪摔个粉碎,春燕吓得连声惊叫。
韩光业又一叠声喝令跟着他来的几个属下去摔砸。鸨母、龟奴等人拉劝不住,方才听韩光业一番话知道他有些来历,一时也不敢闹僵了。钱文泽却是个玲珑人儿,听韩光业说什么“盐务司”,心里早就活泛了,想要结交,又见鸨母等一筹莫展,暗道:“这正是我露一小手的时候。”有心显弄自己懂场面、会张罗,便上前一把扯住韩光业。一手殷勤的给他扇着扇子,口中一叠声热络道:“哎哟。哎哟,哎哟,哎哟,我的亲哥哥诶,什么事儿发这么大的火儿,瞧把我兄弟气的!”说着把韩光业按在椅子上,满脸的笑,“这里头的人没长着眼眉,不会说个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