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染背对着大门,压低声音道:“妈妈别往外看,鲜血淋漓的,我都怕得要命,只敢站门内,不敢瞧。这两个犯了天大的错,大爷要重罚,让剪了舌头,疏桐撵到庄子上去,紫黛让拉出去配小子…...”
看着韩妈妈金箔一般的脸色,又道:“疏桐方才灌了迷药,昏过去才动的刑,我一直压着时辰,就是等妈妈讨了太太的救兵来,好救紫黛一救,如今可讨来了?”说得情真意切,仿佛真个关心紫黛安危一般,心中却想,“瞧她方才那个想躲清静的样儿,就知道恩典没讨来,反惹了一身骚,紫黛这回是要遭殃了。”又几分同情,可想起紫黛素日为人,那同情又淡了几分。
韩妈妈支支吾吾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良久才道:“劳姑娘费心,这份情我是收下了……只是太太那儿,太太那儿……唉,你说我也是命不好,事事不顺,想提携自己外甥女一把,还惹了太太和大爷的厌,也是我素日里不会管教了。”
书染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,一瞬便敛了,也跟着唉声叹气道:“妈妈无需自责,这也是紫黛的命。”
当下,韩妈妈走到二门外,紫黛瞧见她不由拼命挣扎,喉咙里“呜呜”乱响,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从眼眶里滚下来,目光好不可怜,旁边的护院婆子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