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一律头发跟丝绦打了络子在上头,是奴对大爷的念想,也是奴削发明志……”
林锦楼一瞧,果见画眉柔白的手上托着一块喜鹊登梅的白玉,打着一条五彩如意络子。林锦楼淡淡一眼,丢开手便要走。
画眉一见忙跪在地上,悲声道:“大爷,奴真知错了!”“怦”一声便磕在了青砖上。
林锦楼停了脚步,连头都不曾回,扬声道:“人呢?人呢?都死哪儿去了?”
看管画眉的婆子正悄悄躲在柱子后头瞧着,这会儿听林锦楼喊,只好硬着头皮满面堆笑的跑过去道:“大爷什么吩咐?”
林锦楼道:“她要是染了风寒,今儿晚上就挪出去,别过了病气,快到年关,没的晦气!”
那婆子点头哈腰:“是,是。”
林锦楼大步便往正房去了。
画眉只觉耳边“轰隆”一声,她方才磕头本就使了大力,撞得眼冒金星,这厢更觉头晕目眩,眼神都已呆滞,跪在地上晃了两晃就堆歪在地上。
那婆子连忙上前去拽,见画眉两个眼珠儿直瞪瞪的,仿佛死过去一般,去拧她掐她也皆不知觉。那婆子摇头道:“阿弥陀佛,作孽作孽……画眉,你,你可得宽宽心……”絮絮说了几句,只见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