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折服了,也不会再容她这样闹下去。再说她这样闹一闹也好,书染走了,莲心面软压不住。她出来震慑一番。知春馆也宁静了不是。”
小鹃撅着嘴应了。春菱只觉着香兰又窝囊起来,跟着长长叹了一声。
第二天清晨,香兰和紫黛又往秦氏的院子里去,紫黛一边为秦氏揉肩膀,一边将知春馆里的大小事拣了好好听的报与秦氏知道,又笑着说:“原先书染姐姐管得是妥帖,只是她走了,大爷也不在。有道是‘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’,底下那些猴儿们就长了精,莲心虽能干,可也有照顾不周的地方。我年轻,面又软,初来乍到本不该管这些事,可又不能瞧着上下作乱,只好厚着面皮管一管,也多亏莲心教我,帮了我一把。到底是老太太教出来的,就是不一样。”
香兰正在一旁悄无声息的抄写《金刚经》。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。这番话既交代了自己这些日子所作所为,又避重就轻的不让太太反感,紫黛倒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才。
秦氏心下满意,知春馆的事,她虽不想事事打听,可也不想当睁眼瞎,全都蒙在鼓里。原先书染太精明油滑,她问不出个高低,其他丫鬟婆子深惧林锦楼之威,也不敢多说,唯有紫黛,真个儿事事跟她一样的心肠,遂闭着眼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