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锦楼解下一块腰牌,道:“你去点几个护院,再叫上今晚在前头守着的两个亲兵,让他们到水镜观里,把崔道姑给我拿来。”
吉祥一叠声应下,双手接过腰牌,扭身便走。不敢跑着,快步行走也健步如飞,一溜烟儿出了垂花门,方才长长出口气。方才跪了一屋子人,连太太都来了,暖月脸贴着地被婆子们按着,连眉姨娘那样精明的人儿也一脸菜色跪在地上,想来是出了不得的事了。他虽好奇,可没胆子打听,只足下生风,跑着去点人了。
秦氏将林锦楼唤到东次间,将吴妈妈如何发现符咒,她又如何过来拿脏,连同鸾儿等事同林锦楼低声说了。
林锦楼点了点头,又道:“母亲,天色晚了,回去歇着罢,我自会处置,明儿个再把消息送过去。”
秦氏摆了摆手,这事不见个真章,她今天晚上是睡不着的。林锦楼也不再劝,命莲心给秦氏沏茶,见秦氏面露倦容,便请她到西次间歇息。秦氏也正想眼不见心为净,便扶着韩妈妈去了。
当下,林锦楼又回到堂屋,此时如霜已磕到眼冒金星,终于不支,软倒在地上。
林锦楼摸着下巴沉吟片刻,竟不再追问,指着如霜道:“来人,把这刁婢的衣裳剥了,打十个板子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