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番形容与她往日里浓妆艳抹,媚笑生风不同,虽有种柔弱的美态,可姿色却骤减了几分。
画眉已顾不得脸面如何,她冷汗涔涔,浑身的小衣已被汗水浸透,只觉头顶悬着一把雪亮的剑。林锦楼精明绝顶,手段狠戾,他方才如此重手发落如霜和暖月,想必已看穿她给自己留的一步后路……
画眉越想越心惊,身子一软便瘫在地上。春菱拿了一柄提梁壶过来,战战兢兢的给林锦楼添茶,然后忙不迭的退下去。
林锦楼举起茗碗喝了一口,招了招手,把香兰叫到身边,说:“太太西次间里休息,你过去好生伺候。”见香兰垂着头,似是不乐意,便瞪了眼道:“不知好歹,爷抬举你了,你以为谁都能伺候太太?还不赶紧去。”
香兰无法,只得慢吞吞的去了。
林锦楼捏了捏眉心,暗道:“真是个蠢妞儿,也不知道是真聪明还是真笨。”
香兰走进西次间,微微抬头一瞧,只见秦氏坐在上首檀木太师椅上,双眼微闭,手里捻着一串佛珠,口中念念有词。吴妈妈正立在一旁,见她便使了个眼色,让她给秦氏添茶。
香兰便拿了壶过来,轻手轻脚的斟满一杯。
秦氏微微掀开眼皮,看了香兰一眼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