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兰半眯起眼。
画眉哭道:“妹妹跟我说起过,你是因大爷迫你,才不情不愿进府的,你心里恨大爷,做梦都想出府去,可事到如今,大爷又对你千好万好,就算前些日子险些掐死你,你也该念着大爷的情意,又何必使这样的手段!”
秦氏气得浑身乱颤,面沉似水。
香兰忙跟着跪下来,道:“太太明鉴,能出入这屋里的不单是我,有头脸的丫头,姑娘,甚至眉姨娘都曾经来过,怎就证明这符是我放的。”
长发家的迈上前一步,插着腰道:“你还敢嘴硬!除了你住在这屋,余者眉姨娘和鹦哥姑娘她们来卧室里能随便去摸大爷睡的枕头?丫头们是能叠被铺床的,可谁能藏这样的歪心眼子,莲心、汀兰、还是如霜、暖月、春菱?呸呸呸!只有你,长得就不正派,妖妖娇娇的小蹄子,就知道乱勾引人,大爷抬举了你,你还身在福中不知福,竟然脏心烂肺到这个地步,记恨大爷,才使这样下三滥的手段!太太,快把她拉下去发落,脱了衣裳狠狠把板子打了,她跪在这儿都脏了地!”
香兰见秦氏的脸皮紫涨,含着泪道:“我不敢分辨自己多么清白,但太太素来是个大方明理的人,请仔细想想,我天天在府里如何,丫头们都是瞧得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