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玩的。”
鸾儿仗着自己素日比别人气壮,并不怕冷,衣裳也不肯披。只抱了琵琶断断续续弹奏。小声哼唱几句。寸心知道鸾儿脾气如炭火般,也不敢十分相劝,只好沏了热茶,时不时劝鸾儿吃一口暖暖身子。
鸾儿也不理睬,只是忽然打个哆嗦,只觉浑身一颤,接着打两个喷嚏。寸心忙道:“哎哟,定是冻着了。”只见鸾儿脸颊红如三月春桃。全然不是方才胭脂擦过的颜色,忙取了镜子给鸾儿看道:“脸红成这样,是要发病了。”
鸾儿却自觉自己脸上颜色美,不觉是病,仍然不肯穿衣,可接连打了五六个喷嚏,便开始咳嗽了,寸心便拿了薄被将她裹了,去翻找治伤风的药丸子,口中絮絮道:“姑娘不保养自己身子怎么成?那件窄裉袄还是太薄了些。赶明儿个真病了,岂不是自己受罪么。”
鸾儿却急急切切道:“咳嗽可怎么办。待会儿大爷来便不能唱曲儿了。”
寸心翻了个白眼,暗道:“都伤了风了,还怎么伺候大爷,回头再过了病气过去,更是罪过。”可看着鸾儿慌乱的模样,却有些心软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却说书染往前头书房去,见双喜坐在门口的绣墩子上冲盹,便过去轻轻推了推道:“好端端的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