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兰一怔,紧接着明白过来,脸“刷”一下成了红布,将要滴出血,难以置信的抬起头,瞪着林锦楼看。
林锦楼仿佛没事儿人似的,道:“赶紧吃。”夹了一筷子菜,抬头看着香兰目瞪口呆的小模样儿又吃吃笑了起来,不费半分气力的把香兰拽到他身边,揽在怀里,拿起自己吃酒的葵花盅送到香兰唇边,香兰一脸厌恶,扭头避开。
林锦楼眉头一挑,掐住香兰的下巴,手上使力,香兰吃痛,不由张开嘴,林锦楼便将酒盅里的酒一股脑儿灌进去,辛辣之气冲上喉咙,呛得香兰软在另一侧靠枕上,咳嗽不止。
林锦楼冷眼看她咳得死去活来,淡淡道:“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小香兰,爷跟你说什么,你只能乖乖照做,今儿个你已惹了爷两遭,再惹一遭,只怕就没那么舒坦了,懂了吗?”
香兰扭头,只见林锦楼双眼里闪烁的冷意,暗想,是啊,如今自己整个人都攥在他手里,又何必如此不识时务?强做个笑脸博他个欢心,自己也能舒坦些不是?就当演一出戏,真真假假的,人生不就那么一回子事么。
她不断宽慰自己,可眼泪却不知怎的滴下来,滚瓜似的从她雪白如玉的脸上流下,止都止不住。
林锦楼又将她拽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