迭的团团围住,伺候林锦楼擦脸换衣吃茶。
林锦楼换了家常衣裳,走到东次间一瞧,只见香兰仍趴在窗户前头,便咳嗽了一声。香兰也不转身。
林锦楼冷笑,在罗汉床一侧坐下,长臂一伸,捏住香兰的小下巴,把她的脸扳过来,道:“跟爷说说,这外头有什么好看的西洋景儿?”
香兰闭紧嘴巴,也不说话,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。
春菱忙去给林锦楼上茶,轻声说:“大爷,这是清火的凉茶。”
林锦楼心想,老子是得清清火,要不迟早让这倔驴给气死,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,都到这一步了还瞧不清自己身份呐,跟爷犯倔,成,爷看看咱们俩谁倔得过谁。松开手吩咐道:“摆饭罢。”
小厨房早就预备下了,这厢听了林锦楼吩咐,丫鬟们便端着托盘鱼贯而入,炕桌上便摆满了菜。一道干蒸劈晒鸡、一道油炸烧骨、一道水晶蹄髈、还有一道清蒸鲥鱼,另有肉松香蒜花卷、麻油凉拌熏肉丝等。如霜取来一小银素儿酒,两个粉白的葵花儿酒盅,两双牙箸儿,放在桌上。
林锦楼意态悠然,举起筷子便吃。香兰偷偷瞄了林锦楼一眼。只见他穿着蓝色的软绸衣裳,弹墨散腿的裤儿,头上的髻只用一根金玲珑簪子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