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襟,扬手就是两巴掌,口中骂道:“贱人!害苦了我!”
曹丽环惊声尖叫,胳膊护着头脸。韩耀祖一行打一行骂道:“贱人。我素日待你不薄。为何要这般害我!”
曹丽环左躲右闪,央求道:“天哪,地哪,老爷真真儿屈杀了我!我也是不知情的呀,谁知陈香兰那淫妇勾搭上林锦楼,她原本就是个粗使丫头……老爷,我真的是一心为了老爷着想,老爷念着先前……”
韩耀祖破口大骂道:“单是林锦楼的妾还倒好。你竟惹到林家太太和小姐头上,怪道林锦楼说我吃了熊心豹胆,都是你这贼妇撺掇挑唆给我下套儿,干得这勾当让我如何饶过你?倘若因此丢了官儿,不杀了你都难消我心头恨!”打得曹丽环鼻管中鲜血直流,眼眶乌青。
曹丽环本就是个泼辣悍妇,何曾吃过这样的亏,纵然畏惧韩耀祖官威,也忍不住还手,在韩耀祖脸上抓挠了两把。
正闹得没开交处。韩光业得了消息从后头住的宅院里奔到前头来,见韩耀祖正抓打曹丽环。远处隐有官差仆役探头探脑,喝声骂道:“瞧什么瞧!都给我滚!”命贴身小厮去赶人,自己来到韩耀祖身边,抱了胳膊道:“爹,别打了,光天化日之下,让人瞧见传成什么样儿?爹的名声就好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