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街里街坊都听见了,她亲口说夏举人因我的缘故要卖了她。”
夏芸立刻摇头道:“万万没有此事。”
香兰松了口气,道:“既如此,话便说开了,只是夏举人的爱妾方才闹得鸡飞狗跳,往我身上泼了好大一盆脏水,又该如何呢?”
夏芸忍着羞耻,深深作揖道:“是我管束不严。还请姑娘原谅则个。”
香兰侧身受了礼。冷冷道:“我只当夏举人是个明理的官老爷。日后还当好生管束内宅才是。书中有云‘齐家治国平天下’,可见这‘齐家’摆在头一位。否则今儿她个跑到我家门前哭,明儿个跑到他家门前哭,到处污蔑人家姑娘与夏举人有旧,成什么体统?传扬出去莫非夏举人脸上就有光了?”
夏芸身上一阵热一阵冷,只觉活到这般年岁从未像今日如此丢人,又听得耳边议论纷纷,羞愤欲死。可香兰说的句句占理,又不好反驳,只好听着,心中更恨银蝶生事。微微抬头一瞧,只见香兰横眉冷对,一双明眸唯有冷冷寒意,心中又是一揪。狠狠踢了银蝶一脚,大声暴呵道:“要死的下流东西,丢尽我的脸面,仔细回去好不好先捶了你。平白无中生有,还敢往大里闹。还不给陈姑娘赔不是!”
银蝶疼得“嘤”一声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