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深长了。
银蝶心中大恨,看到香兰脸上似笑非笑,愈发恼上来,脸上却一副委屈神色。哭道:“还求姑娘可怜我这样的薄命人……”
香兰道:“我与你毫不相干。说不上什么可怜不可怜的。我与夏芸本就是过路人。你到我家门前,只怕是哭错了地方也跪错了地方。”
银蝶赖着不起,“怦怦”磕头,泪如雨下道:“我家老爷中意姑娘,几次三番托了家里人来问,姑娘对他也有意,特赠了支堆锦的花儿给他,老爷天天宝贝得跟什么似的。如今因着我的缘故,姑娘又忽然不睬他了,老爷便想把我卖了,我,我……还求姑娘开开恩罢!”
薛氏气得满脸通红,从门口奔出来道:“你胡说!我女儿何时给过他花儿,这样含血喷人也不怕天打五雷轰!”
银蝶哭得死去活来,指天指地道:“我若有一字半句虚言,就让我喉咙里生个大疮烂了脖子!”
香兰心中冷笑,道:“我只给过夏家三姐儿一支堆锦的花儿。还是同着长辈的面送的。夏家真是好算计,莫非要拿一支花儿坑我不成?。”
银蝶哀哀哭泣道:“姑娘。我家老爷是真情实意,我也不图旁的,日后姑娘能把我留下伺候,当牛做马都使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