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气,道:“赵氏是个什么玩意儿我还不清楚?若是先帝在位的时候,别说一个赵家,就算十个赵家咱们都不放在眼里。可如今隐忍了这么长时间,再忍些时日又能如何了?”
林锦楼低了头道:“祖父有所不知,当年是赵月婵指使人将芙蓉奸杀了,我赶到的时候,芙蓉已断气多时,裸着身子躺在雪地里,死得那样惨,连眼都不曾闭上……还有青岚,也让害得一尸两命,更勿论淫奔不才,谋家里的钱财……她就像把刀子日日割着我心肺,我……”
林昭祥瞪了他一眼道:“那又如何?有道是‘君子报仇,十年不晚’,你这还没到十年呢,就这般沉不住气!圣上眼见着这些年身子骨虚弱,要立太子。赵晋上下蹦跶支持大皇子,引得二皇子不满,加之他才高直言,说话太过刻薄,自视甚高,已得罪了一批朝臣,到底是根基浅的家族,又树大招风,顶多再风光个一年半载,赵家便不如以往了。到时候家里随便报个赵氏暴毙或是病亡将人处置了,她娘家早已自顾不暇,谁还管得了她?如今可好,虽把赵氏摆脱了,可到底要弄出些风言风语,我的老脸都快丢尽了!”
林锦楼笑道:“要丢脸也是孙儿丢,我的名声已然如此,再多些风言风语也不怕了。”又低了头道:“祖父教训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