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觉着贵客在场不可放肆情绪,便强笑道,“瞧我,净说这些话做什么。”一叠声吩咐丫鬟重新摆瓜果茶点来。
韦氏忙道:“不必那么周到,来这儿就为了说说话,叙叙旧……说到孩子,你们府上的哥儿也十六七了罢?”
宋姨妈提到儿子登时便心花怒放,含笑道:“可不是,过了年就十七了,跟我们家老爷一个稿子里刻出来的,他爹去了之后,可吃了不少苦,带着我们孤儿寡母的出来自立门户,读书却上进,已经是秀才了,今年秋闱便要考举人。不是我夸嘴,我们大哥儿学问好着呢,每回院里头考试都是甲等,若不是前两年为了家事耽误了他,他只怕早跟我们老爷一样考了进士。”
韦氏脸上含笑而应,心中却不以为然,暗道:“不过才十七岁就想考上进士?她当买菜那般简单呢。本朝二十岁之前考中进士的一个手就能算出来,她儿子不过有些才学,哪就如此托大。”口中却道:“还是老姐姐有福,得了这样的儿子,后半生就有靠了。”
这句话正撞宋姨妈心坎里,顿时笑个不住,又见郑静娴坐在右下的椅子上,捏着帕子,虽生得不够柔美,却也是个美人,端得一身大家气派,没口子赞道:“妹妹别说我,你也是有福的,瞧娴姐儿真个儿好相貌,通